姥姥坐在夕阳下,笑狭狭地瞧着边唱边跳的女生,连褶皱都写满了愉悦,见到他赶紧招手,白若樱顺着老太太的目光回首,恰巧瞧见他唇角满满的笑纹,肢体行动霎那僵在空气中。
“原来你如此多才多艺啊!”厉烽好笑,连儿歌都可以唱!
“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丫头,除却空姐她还是幼教呢!”姥姥拽着厉烽瞧她,如何看如何顺眼。
用过晚餐,白若樱腻在老太太边上,“姥姥,今晚我陪你睡罢,你瞧我衣裳都带来了!”
目的终究暴露了,厉烽只冷眼瞧着,啥都未说
“这怎可以呀?陪着我一个老婆子有啥好的,应当让阿烽多陪陪你,他平日工作总是忙,难得有空闲!”
“姥姥,你就依我罢,我跟厉烽经常碰面,而跟姥姥您才难得碰面呢,且我就是来看您的,倘若跟他去风花雪月了,也太不孝敬了!”
“行行行,只须阿烽舍得放人,老婆子我是求之不得啊!”
说着,俩人都望向厉烽,白若樱本不抱期望,岂料他居然爽朗一笑,“就令白若樱陪你,我跟她来日方长!”
谁跟你来日方长!
余下的两日,厉烽都非常少出现,夜晚她都执拗留下来陪姥姥,他倒也不曾刁难她,但他瞧她的目光,愈来愈有种势在必得的感觉。
不知是否幻觉,白若樱还是在整三日结束后,选择独自离开回至了市区。
忙了一整日,厉烽倦怠地回至度假山庄,原觉得会听见这些时日一般的欢声笑语,岂料推开门唯有姥姥孤零零坐着,他眉心一蹙,“她人呢?”
“怎么她没跟你说么?她工作忙,今日已然上班去了,约摸这会都回至市区了!”姥姥诧异地瞧着他,眸中还有多白若樱的不舍。
瞧着姥姥对她的留恋,以及这几日乱了的脑神,他真不晓得让如此一个女人出现是对是错,揉了揉倦怠的眉心,“我都忙忘啦!”
强鼓起精神陪姥姥到她睡下,厉烽回至了公馆,一道道的躁意侵袭着他的脑神,可恶的女人居然敢不辞而别,谁借她的胆量?
他摆手让佣人离开,此刻他不想任何人打搅,这类情绪遭人牵制的感觉非常不好!
佣人退出去之时,还是鼓起勇气对正在焦躁中的厉烽言道:“少爷,今日您出去之后,白若樱小姐来过了!”
“她来干嘛?”他诧异。
“我也不晓得,她从楼上卧房下来,就离开了!”佣人思量一番又补充道,“她是您带回来的,我没敢细问!”
让佣人离开,厉烽径直走入了卧房,床头的屉子遭人拉开,他步去一瞧,里边随意搁置的几千块零花钱全数不见了,原来她是来当小偷的!
心中的躁意升级到了极致,厉烽忿怒得几近忽略了屉子里的纸条,他焦躁地拿起,粗略地瞧了一遍,一掌就揉成了团。
江湖规矩,有借必还,还不忘提起他俩之间的约定,说还钱之日期望拿到那场砸车事件的所有录像资料,他倒要瞧瞧这女人在玩什么鬼把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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